close

gigola  

 

完整原圖文出自:ZOMBIE CLUB BLOG

 

電影是由法國爭議女作家蘿荷‧夏彭提耶(Laure Charpentier)的同名小說“Gigola” 所改編,電影中的女主角喬治由篤信天主教的母親所撫養長大,父親由於沉迷於賭博與鴉片而不斷蠶食家產,幼年時母親對於父親的包容與懦弱始終是她揮之不去的陰影。而在學生時期瘋狂迷戀上女教師,也讓她感受到愛情所帶來的甜美,但是一場意外過後喬治的心被徹底打碎。自此之後他流連在巴黎紅燈區畢嘉樂(Pigalle)的酒店與街頭,不斷在女人、男人之間找尋心靈的慰藉。

 

電影以喬治與她摯愛的女教師間的對話作為開頭,作為喬治的情人、老師、情感的啟蒙者,在心理層面上無疑取代了整日為了無賴父親而傷心的母親。喬治身為家中的長女,卻得不到父母的愛,對於家庭的印象只是不斷向家中要錢的父親,對於自身的不認同也讓她有成為精神科醫生的志向。然而此幕之後,劇情跳往喬治已經成為一位玩世不恭的午夜牛郎,面對在酒吧裡流連的流鶯一方面如父親般伸出援手,另一方面又培養她們成為自己賺錢的工具,電影當中的每個角色都曾失去了什麼,喬治既想當她們的父親與情人、又想成為教養的母親,當中複雜的心理著實反應了童年時光的缺憾。

 

另一方面,女主角喬治也是失去了(男性生殖器)的T(女同志中較男性的一方),電影中她總是帶著一根眼鏡蛇手杖,在與女性的性愛中她利用手指、手杖來取代她所缺少的陰莖。同樣的象徵也可以對照到與喬治與地方角頭東尼之間的關係,兩人的相識起於東尼為躲避警方查緝槍枝而將手槍交予喬治保管,那幕當中兩人曖昧的貼近身軀,東尼把腰間的槍(陰莖)掏出,而後放入喬治的腰間。也呼應了喬治為了保護她照顧流鶯 - 桃莉而向喬治買槍與之後為了跟東尼借種生子在下車時放下了手杖(男性的象徵)。而電影中的桃莉失去了女兒,以致於往後都要抱著一隻娃娃來彌補心中的缺口;甚至在電影中迷戀喬治的多金貴婦、愛上拉皮條馬伕的小姐,電影當中角色在五光十色的夜巴黎、名車華服堆中追逐的只是逝去的回憶。

 

而女喬治跟女教師之前的感情也隨著劇情的開展一點一滴的由回憶的形式暈染開來,而在醫院當中出現的精神科女醫師宛如借屍還魂般的出現在喬治身邊,也燃起了她對於生命的一點希望,雖然現實的壓力還是讓兩人無法徹底的結合,但經過勸說喬治也嘗試了順從社會的價值:離開夜生活、與男性發生關係、懷孕、成為母親。但是最後她還是決定順從自己,再次剪掉長髮、換上男性褲裝、將強褓中的兒子交付給母親,獨自離開了。電影呈現當時社會、家庭價值不接受女同性戀所帶來的壓力。宛如白先勇小說 "孽子" 中逃離家庭與社會束縛的同志們,在夜間的新公園荷花池旁自組了一個小型社會,每個夜晚如鬼魂般在看似五光十色的夜世界徘徊,誰又知道背後藏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與缺憾。

 

雖然電影在情結的編排與時空的轉換常常會讓人有措手不及與突兀的感覺,對角色的刻劃也如香檳氣泡般稍縱即逝而不夠深刻,當中幾場女女情慾戲所該代表的轉折也交代的不夠清楚而容易流於一般觀眾獵奇的景象,畢竟小說在改編電影所要面對的最大問題就是如何忠於原作與濃縮、取捨劇情,但如果以描繪一位浪蕩子(女)的較度來觀賞影片,這樣的確就足夠了。

到電影圈看更多相關電影評論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愚癡小文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